訊息?雖兩家的婚事定下來了,可之後兩邊兒卻從沒正經走動過啊?就是白家,也只見白洌Т�拍歉鑫抻玫陌裝鉑A上過兩回將軍府,再沒別人啊!

“哼,這話也就是咱們說得,殿下才不以為異,要是那宋探花……”一人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

另一個陰陽怪氣的笑道:“能一樣麼?咱們又沒張那麼副好皮囊,更沒長了那麼個好屁股,說的出來的話,自然不同。”

幾人都是一臉猥瑣的笑了起來。

這幾個都是大皇子早先的幕僚,本就看不慣那些後來居上的。那宋裕慈人生的好,又在大皇子這裡留宿過不少回。眾人既是幕僚,便知道大皇子的一二喜好——這位於男色上……跟那位三皇子果是兄弟,都是一般的性子。

這宋裕慈便是真沒有那些個事,也架不住人家潑髒水啊?何況他跟大皇子又是真有事。雖沒人親眼見過,可偶爾行動間帶出來兩分,又或是一個眼神、一句話的語氣。

這些人雖都是男子,便是再不通這些男女情|事,到底不是傻子,一次看不出,多看幾回呢?一個人看不出,這麼多的人呢,又不是個個都是睜眼瞎?

可惜,那宋裕慈滑不溜手的,現在大皇子正新鮮著,護著他也是有的,等以後……哼,這等奸佞之輩,靠著歪門斜道,還真當自己能青史留名不成?!

☆、第90章

白安珩瞪大了眼睛;看著外屋炕上的那一大三小;指著那四隻白乎乎的小東西,又一臉詫異的抬頭看向韓筃:“這、這、這……它是什麼時候生的?!”

韓筃拿帕子擋著臉;笑得花枝亂顫:“剛生了不到十日;本想寫信告訴你的;可又一想……不如等爺回來;讓爺親看看才好呢。”

她就是想嚇他一跳!

白安珩伸頭過去,細看看那三隻偎在雪團兒懷裡丁點兒大的小東西,正趴在它懷裡吃奶呢。似是覺出被人看著,原本一睡半日眼皮都不再睜睜的個小東西這會兒卻抬起腦袋來;眯著眼睛衝白安珩“咪”了一聲。

圍著炕邊左右走了兩步,伸了伸手;又停在半空:“可能摸摸?”那麼小的貓;那麼丁點兒大,也不知睜沒睜眼呢?比他之前把雪團兒抱去韓家時還要小上許多呢!讓他連碰都不敢碰了。

韓筃指了指,沒話說兒,只含笑衝他使了個眼色。

雪團是極乖巧的,又知道哪個才是它的主子,見白安珩伸手過來輕輕摸了摸自家的三個孩子,也沒鬧騰,只在覺著他摸得有些久了時方又叫了兩聲兒。

收回手來,白安珩連嘆了兩聲兒,忙去洗過了手,又一把接過剛吃完奶的兒子,顛了一顛道:“果然重了些。”說著,又細看看正衝自己流著口水傻笑的大胖小子,低頭啃了一口,“果真長大了!”

歇息過後,二人便起人去了前面正房。今日是這兩兄弟回京頭的一日,家中正房處擺飯,讓眾人都過去熱鬧一回。

眾人落座後,甘氏笑道:“你們哥兒倆帶回來的東西不少,我叫他們都收拾著,等過兩天給兩邊兒的親家都送些過去。”

這一回巧的是,王家也好、韓家也罷,這都沒有家中子弟跟出京去的。不過想想也是,這回去的多是武官,這兩家卻偏偏都是文職一系。便是白安珩,若他不是跟在皇上身邊兒當那個知制誥,這回也決計出不得京的。

一家人其樂融融聚在一處用了回飯,等各自回去後,白安珩方問起這些日子家中的事。

提起早先二房同將軍府上的事情,白安珩問道:“上回帶信給你,和怡縣主那裡可又走過什麼訊息?”

韓筃笑著搖頭道:“前幾日我又去過一回縣主府,她並沒同其它人家提起過。京裡也沒誰家說過這事。”

之前那個謠言,趙茹嵐雖跟韓筃說過,卻沒再把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