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親而故意為之,不是他要這麼想,而是事情太過巧合了。

三皇子遇刺,他的人那麼巧合的出現,祭臺倒塌,他又將那麼重要的證據毫無理由的給了他……方幼清的事,總覺得宋弈的目的不單純。

他要不要提醒方幼清,讓他小心宋弈,若是將來她得知宋弈根本就是利用她,屆時她該如何自處。

“六爺!”有小廝領著個宮中內侍模樣打扮的人走了過來,朝著鄭轅行禮,“六爺,皇后娘娘請您入宮一趟,說有要事相商。”

鄭轅皺眉,望著內侍沉默了許久,終究點了點頭,道:“你先回去告知娘娘,我稍後便到!”

內侍應是而去,鄭轅則梳洗了一番醒了酒去了宮中。

第二日,聖上自祭臺下來,晚上,幼清就聽薛瀲提到宋弈升職的訊息,自八品行人升至七品行人司司正,綠珠高興的不得了:“宋大人才年輕,都已經是七品了,往後這樣兩年升一級,等我們小姐嫁過去,要不了幾年就能封誥命夫人了。”

“別叫人聽到了笑話。”採芩也很高興,比薛鎮揚升遷還要高興!

幼清卻沒空多想這些,跟著方氏後面忙著年節禮的事情,西面又在翻新宅子,由牛氈家的打頭派了七八個婆子過去看著,搭了帷幕將兩邊隔開,中午還要管那些工匠一頓飯,這樣一來府裡的人手難免吃緊,事情也多了許多。

這樣一直忙到過年前幾天工匠門都歇了,大家才鬆快一些。

因為過年薛靄依舊留在金陵,所以祭祖時是由薛鎮揚領著薛瀲去的,過年的時候薛鎮揚請宋弈來家中吃年夜飯,不同於中秋節時他的爽快,這一次宋弈只送了年節禮,七八隻碩大的箱子堆在智袖院的正廳裡,而他的人卻出了京城,他做什麼幼清不知道,到是封神醫臨走前來和他打了招呼,說等過了正月十五他和宋弈才會回來。

方氏讓人開了箱子,和薛老太太嗔目結舌不知說什麼才好,雪白的毫無瑕疵的狐狸毛,沒有破損維持著彈性的虎皮還有做工粗裁剪的灰鼠毛,堆了滿滿兩箱子,其它幾箱卻都是海貨,光是九孔螺就是幾大網兜,就不說一些普通的海產,方氏嘖嘖嘆道:“這大冬天的,他都從哪裡運過來的,也真是難為他了。”

幼清翻了好幾個白眼,若是不認識宋弈,就光看著這些東西,還以為宋弈是那莊子裡裁了金礦一夜發家的……還不如換了銀票抬過來的好絕寵腹黑藥妃。

可儘管如此,她還是答應了方氏用其中一塊狐狸毛給她做斗篷的事情。

薛思琪也得了一塊,高興的偷偷給薛靄寫信,告訴他宋弈出手如何闊綽,她懷疑宋弈是不是暗中做些刀口舔血的買賣,要不然他一沒家世二沒產業的,怎麼有這麼銀子……

薛靄沒有給她回信,令薛思琪承天和幼清咕噥,是不是信在路上丟了。

幼清笑著道:“大哥去金陵也不是去遊玩的,哪有空給你寫信,再說,他不是四月就要回來了嗎。”薛靄和趙芫的親事定在五月,當初走的時候也說是三四月間回來。

“我這不是想他了嘛!”薛思琪唉聲嘆氣的,“明天我們去看大姐吧,再過些日子她就要生了吧。”話落掰著手指數了數,“還有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幼清無奈的看她一眼,回道:“兩個月!”

薛思琪哦了一聲,抓了丟在簍子裡的針線:“那我得加點勁兒,我可答應大姐給小侄兒做個斗篷的,可現在五個蝙蝠可才繡了一個。”

幼清沒理她,拆開方明暉的回信,信中說他只知道宋弈的母親,不過聽她母親話中的意思,他父親很早就過世了,所以,在他母親去世後宋弈便下落不明……但宋弈既說祖籍是吉安永新,想必他的祖輩應該在那邊,他讓幼清不要多慮,這些事等往後再細問宋弈,既定了親事便要全心全意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