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事情。

段輕鋒後來總是想,自己能這麼深地愛上方亦可,這一封封輕薄的情書,大約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如今,這熟悉的字型再度出現在眼前,事隔五年之後,又清晰地直扎他的眼球。就算聰明如段輕鋒,也有些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兒了。

這個方亦可,到底想搞什麼花樣?

就在他沉思凝神的時候,休息室的門突然讓人敲響了,凌珠顏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進來:“阿鋒,你在裡面嗎?我要進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週榜單要求二萬一,完了完了,要寫死我了。乃們是不是很高興啊?

☆、撞破

小高的臉色瞬間就慘白一片,死死地盯著段輕鋒手裡的首飾盒;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了:“大、大少;現在怎麼辦;她;她要進來了。”

“鎮定點;你這麼慌做什麼。這件事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有什麼好害怕的。把東西先收起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臉上能不能有點笑意?”段輕鋒一面說;一面把手裡的東西塞進小高懷裡;同時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小高向來視段輕鋒為神,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當即就勉強地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目送著他走到門口,氣定神閒地開啟了大門。

凌珠顏當時正穿著抹胸長拖尾的婚紗門在門口,整個人閃亮得就像是鑽石一般,刺得人目眩神迷。段輕鋒當時就愣了一下,隨即臉上便漾開了滿意的笑容:“想不到你今天會這麼漂亮。早知道應該告訴化妝師,稍微收斂一點。把你搞得這麼漂亮,我怕我那些兄弟們見了,會忍不住失態的。”

這天底下的女人,是沒有一個不愛聽人拍馬屁的,但凡有人誇自己漂亮,十個裡有十一個會頭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凌珠顏今天雖然已經受到不少人的誇獎,但是這話從段輕鋒嘴裡說出來,意義自然是大為不同的。她當即就有些紅了臉,把頭慢慢低了下去,盯著下面鋪灑開來的錦緞裙襬,不好意思地小聲道:“別開玩笑了,趕緊出去迎賓吧,人都快來了。”

說著便搶先轉過了身,讓身邊的伴娘幫她提著裙襬,慢慢地往樓下大廳走去。這前前後後大約一兩分鐘的時間,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屋子裡的小高一臉緊張地望著自己,以及他藏在身後那份見不得人的爆炸性禮物。

段輕鋒轉過頭來,面沉似水地盯了小高一眼,隨手關上了休息室的大門,緊接在凌珠顏身後一併下了樓,瞬間就把那份禮物忘到了腦後。

這會兒已經過了十一點,來參加宴席的賓客們也就陸陸續續地來了。兩位新人自然要站在大廳顯眼的位置迎賓,在他們的身邊還特別搭了個漂亮的迎賓臺,鮮花、汽球、拱門是少不了的,兩人的巨幅婚紗海報規格也遠比一般的新人來得氣派,直接從酒店三樓的旋轉樓梯口放下來,足足有六七米高。每個走進酒店的人,略一抬頭就能看到兩人巨大的身影,正帶著甜蜜的微笑望著他們。

這套婚紗照前幾個月就已經拍好了,後期製作卻是花了不少功夫,雖說結完婚也就會被束之高閣,但凌珠顏小女人心性大發,對各個細節都要求甚嚴,光是拍照的婚禮和禮服就是特別定製的,絕對不和別人撞衫。

說到底,她也是養尊處優過慣了的人,雖然一直與人為善心性平和,到了這種一生只有一次的時候,花錢也有些收不住了。更何況段輕鋒又是一副寵老婆寵上天的樣子,有時候凌珠顏的某些要求還在嘴邊兒,他就已經想到了,主動提出要做這做那兒的,並且說做就做,毫不含糊,付錢的時候從來不見皺一下眉頭。這樣的氣派這樣的大方,把凌珠顏的胃口也是越喂越大,整個婚禮也就向著奢華高調方面發展了。

這一間酒店今天就接了他們這一樁婚禮,餘下的散客都進包廂吃飯,從另外的偏門進。所以但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