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人是風少夫人,本王認為,這件事她應該有資格回答,來人,傳風少夫人!”

“是!”兩名官差領命下去,風海棠和風夫人都緊張地看著。

蕭絕冷笑道:“如果犯人不合作的話,本王不介意大刑伺候!”

蕭絕畢竟還是蕭絕,多刁鑽難纏的犯人他沒見識過,非常懂得他們的心理,緩慢和危險的語氣無情得令人心驚。

“海棠,他不會對我們的蘇蘇用刑吧?”風夫人擔心地低語,風海棠搖搖頭,應該不會。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繃的張力和危險。

兩名官差匆忙回公堂,急聲報道:“稟王爺,風少夫人哮症突然發作,昏迷過去!”

風海棠和風夫人大吃一驚,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昏迷過去了?

秀王和蕭絕對視一眼,蕭絕站起來,高大挺拔的身材透出少許逼人的冷酷,“哮症發作?昨天一天都好好的,突然哮症發作,還真的是及時,看來本王親自去請風少夫人,看看她給不給本王這個面子!”

“不用了!”冷厲而清銳的聲音透過層層噪音,穿透層層圍觀的人群,清晰地傳入公堂之上。

蕭絕才從堂上下來就被這道聲音給喝住,人群自然讓出一條道路來。

“南瑾……你終於回來了……”風夫人和風海棠立刻撲了上去,激動得不得了。

“韓叔!”南瑾冷喝一聲,韓叔推著他進入公堂。

這是第一次,風南瑾以真面目出現在鳳城百姓的前面,四座譁然……

多年來被稱之為地下君王的男子竟然是個不良於行,絕色傾城的男子?

秀王驚訝地倒吸一口氣,這一幕,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連蕭絕也詫異地挑眉,“是你?”

在相國寺有過一面之別的男人,當時他給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南瑾如玉的臉龐在公堂之上顯得分外嚴肅,如一尊雋永的玉雕,“蕭王,秀王,此案件還要勞煩二位親自聽審,郭大人地下若是有知,定然深感欣慰,聖天皇朝還沒有誰能有二王陪審的先例。”

冰冷的語氣露出尖銳的嘲諷,南瑾寧靜地坐在輪椅上,可散發出來的強悍之氣,任何生物都無法忽視。

如此單薄的身體,如此強韌的靈魂,著實令人驚訝。

“風堡主,久聞大名,如雷貫耳!”蕭絕淡淡抱拳道。

“王爺有禮,南瑾愧不敢當,不知道此案情進展如何?”南瑾沉聲問道。

秀王一窒,審案只不過是名目,為逼他出現,現在被他這一問,他倒是答不出話來。

南瑾唇角的嘲諷之意更濃了,凌厲的眼光一閃,直逼秀王,“我不管你想做什麼都不會如願,風家堡不會答應你任何條件!”

“公子……”衙門傳來喘氣的聲音,跑過來一道身穿官袍的青年男子,二十四五歲上下,非常俊秀,他臉如菜色,好似幾天沒睡過覺似的。

“公子……你別走那麼快呀,我都認不得府衙的大門在哪……累死了……”男子不分場合地抱怨。

“秦大人?”蕭絕詫異地挑眉,刑部侍郎秦路,他怎麼會在這兒?

秦路似乎剛剛看見蕭絕似的,哦一聲,似乎挺意外的,上前給他們行禮,“下官秦路參見兩位王爺!”

“秦大人,你怎麼會在這兒?”

秦路看看南瑾,尷尬一笑,南瑾冷哼,他嘿嘿一笑,“下官是新任鳳城知府秦路!”

林尋和秀王大吃一驚……郭翼的事怎麼會那麼快傳到京城?皇上還這麼快就派來新任知府?

南瑾犀利的眼光掃向秀王,“想要做交易,也要看看你的對手是誰?”

他冰冷地說罷,從袖中拿出一道聖旨,蕭絕蕭瑋挑眉,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