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邀,回府後她方聽聞紀羲禾失足落水,險些丟去性命,到那時紀韻瑤才懊悔不已,且也更加咬牙憤恨那讓紀羲禾如此在意的簪子的主人了。

紀韻瑤這一鬧讓紀羲禾藉此重生,也險些讓紀廣居多年的籌謀化作煙雲。

紀廣居怒罵紀韻瑤一頓後,將她禁足府中,紀廣居大怒不已卻分得清輕重緩急,他將紀韻瑤罪責置於一旁,暗中急急尋了宮中太醫給紀羲禾問脈診斷,好不容易才救回了紀羲禾的性命。

紀韻瑤事後才知曉這簪子的來歷,頓是悔不當初,今兒個便急急尋來了紀羲禾的院子裡。

瞧著紀羲禾對自己無動於衷,紀韻瑤又氣又急,她既悔恨自己的衝動又氣惱自己已經拉下顏面卻仍不領情的紀羲禾。

紀韻瑤抿唇暗下決心,剛想上前抱住紀羲禾,卻被那人不動聲色的繞開,撲了個空,紀韻瑤頓時羞惱急怒,含淚瞧了紀羲禾一眼後,轉身跑開了。

紀韻瑤走後,紀羲禾漫不經心地聞著手中臘梅的芳香,對牆角處閃過的藏青色衣角裝出一副毫無覺察的樣子。

相國府書房內,紀廣居正在鑑賞著一幅百花圖,圖中鳳蝶翩翩,百花爭豔。

李管家敲門進來,他著一身藏青色布衣,衣角沾溼,身上帶著一股子臘梅香氣。

李管家恭順地垂首道:“老爺,三小姐離開了二公子的院子。”

紀廣居瞧著案几上的百花圖,神色不變。

倏地,他揚手將畫丟在了地上,“扔著。”

在好看的花,看花人不喜,要著也無用。

***

入夜,許媽媽叫人給何瑾帶信來了。

說是昨夜,何婉和何嫣剛從梅園回府,徐氏就上書房找何晏黎鬧了去,正是觸了何晏黎的眉頭,他一氣之下,搬去了後院與四小姐何婷同住,且徐氏的解禁之日也遙遙無期了。

何府後院裡尋常只住著四小姐何婷,和患了癔症的何曉蓉,如今徐氏去了那,與這兩人成了鄰居,何婷不愛言語,為人冷冰冰的,但沒有什麼,只是何曉蓉沒日沒夜的瘋笑聲讓徐氏精神潰決,幾近抓狂。

徐氏終是知道怕了,立馬尋了個會寫字的奴才寫了封家信然後悄悄令人送出了府,她以為有徐安求情自己定能脫離苦海,早些離開後院,卻不知,徐安救得了她一次,卻救不了她第二次。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

☆、第二十章

何婉從丞相府中帶回的那盆蘭花讓何晏黎喜得幾夜都未閤眼,來人登府若要尋何大人都要到後院的賞花處去瞧,然後聽何晏黎吹道這蘭花的來歷後再說正題。

何晏黎原本打算將那盆蘭花放在大廳首席上供著的,但由於屋內光線昏暗,變又將那花請到了後院特置的一方土地裡,由專人照看,就是掉了一片葉子何晏黎也要興師動眾的叫人安回去。

一盆小小的蘭花尚不足以讓何晏黎如此欣喜若狂,但這兒盆蘭花卻是紀廣居叫何婉帶回的,裡面的以為不言而喻,紀廣居有意與何府結親。

何晏黎攀附國公府便是為圖個錦繡前程,陸韻之陸彥雖處處點撥提攜他,但都是走的正道,有能者居上,步伐緩慢,但丞相府可不一樣,何晏黎一同僚正是得了丞相的幫襯一連官升兩銜,調到了吏部,瞧著何晏黎心裡直癢癢。

先前何晏黎斷了的心思又死灰復燃,他原本已是丞相瞧不上他這小官小吏,但今日看來,他倒是想錯了法子,心中不禁對國公府那處涼了半截,待丞相府卻是熱乎起來。

心情一號,何晏黎瞧著徐氏也順眼了許多,加之徐安送來的求情書,何晏黎也就讓徐氏搬回了遠處,何嫣也從安氏那回到了徐氏屋裡。

何瑾在國公府又呆了幾日便回何府了。

一進府正打算先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