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本身尚在受制之中。”

許媚娘“格格!”一笑道“解禁十分簡單,我說過此地無須用武之地,來,且不談那煞風景的事!”說完,仰粉頸一飲而盡,向丁浩一照杯。

丁浩定已橫定了心,隨之乾杯,酒味香醇無比,齒頰生芳。

許媚娘挽起袖管,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半截粉臂,執壺道“既然仁兄有不畏酒毒的豪興,來,更進一杯!”

說著,先替丁浩斟滿,然後自添了一杯,放下酒壺,舉杯道:“請!”

丁浩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吃喝了一陣,酒方漸漸發作,只見許媚娘眉眼生春,玉靨泛霞,淺淺梨渦,一直沒平復過,恰似一朵勵放的芍藥。

丁浩也覺出這酒的後勁極強,身上已湧起了熱流。

“我還是叫你小兄弟,這仁兄之稱,似乎不安,小兄弟,你看我們這場面有些像什麼情景呢?”媚眼斜拋,吐氣如

“像什麼情景?”

“只缺一對花燈!”

丁浩心頭下意識地一蕩,隨即正襟危坐,沉聲道“仙子很會說笑!”

“這不是說笑,除非是木石人,才能無動於衷!”

“在下已不勝酒力……”

“再盡三觴,過後決不勉強!”

說完,輕伸玉臂,又替丁浩斟上了一杯。

丁浩怕自己酒後無法自持,心想,就喝它三杯,快點結束這場面吧,反正三杯酒不會醉倒自己,心念之中,道:“好,這三杯在下借花獻佛,答謝仙子盛情!”

“好,我領你這一份情。”

兩人連盡三杯,丁浩想起身辭席,剛站起一半,只覺大旋地轉,全身軟如綿絮,又坐了回去,心中不由發急,怎麼竟醉了。

許媚娘嬌笑了一聲道:“小兄弟,你醉了?”

丁浩苦苦一笑,道:“是……有些醉意!”

舌頭竟不聽使喚,吐語已經不靈,眼前人影成雙,但,心中仍保持清醒,尚未有絲毫邪念,當下咬牙拚命站起身來,卻是搖晃不止。

許媚娘站起嬌軀道“我扶你去休息吧。”

丁浩費力地說了一聲。不用!”

雙腿一軟,又坐了回去,軟癱在椅背上,身形已無法坐正。

許媚娘轉了過來,手搭在丁浩肩頭,柔媚地道:“小兄弟,你真的醉了,別逞強,姐姐扶你上床歇會兒。”

“不……不……不用!”

“哦!對了,有醒酒物,素雲……”

婢女素雲,似乎候在門外,應聲而入。

“弄碗醒酒湯來!”

“是!”

素雲面帶神秘笑意,轉身而去。

許媚娘輕舒玉臂,把丁浩抱了起來,丁浩急煞,但欲掙無力,連發聲都覺得很困難紗衣薄透,與不穿無異,肌膚相接,香息微聞,那酥軟高挺的玉峰,擠壓在了浩寬闊的胸膛上,異樣的感覺,直透重衣。

丁浩既羞且急,他已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她的用心,但他無力反抗。

許媚娘把丁浩放落錦榻之上,先解了他的劍,然後取下那斜佩的錦袋,解衣,卸履,粉腮泛紅,嬌喘可聯。

丁浩勉力迸出話聲道:“仙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媚娘“格格!”一笑道:“難道你睡覺也要全身披掛不成,你的東西少不了,放心。”

丁浩急得幾乎發狂,偏偏全身痠軟,除了聽任擺佈,別無他法,他並不擔心錦袋中的金珠,而是袋中那柄“雷公匕”,如被對方認出,可不得了,將來如何向芋山黑石谷那女子交待?

還有那柄劍,是師勻的成名兵刃,袋中還有“黑儒”面具,與老哥哥“樹搖風”那份藏革囊的地圖,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