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就準備好的遺言。”

唐彬跟著她走到一旁,疑問道:“你有什麼證明?”

特瑞莎說:“請您的夫人,還有兩位叫做程慕和葉秋的姑娘也過來,他的遺言,是對你們四人的。”

唐彬回首把三人叫來,四個人在悲傷中迷茫地望著特瑞莎。

特瑞莎心情沉重,分別朝四人說:“唐先生,你們不認識我,我也不想做自我介紹,這一次我來,算是完成唐信臨終最後的囑託,首先,為了讓你們信任我,謝女士,你是唐信的母親,唐信在遺言中告訴我,只要我告訴你一個日期,你會相信我,因為那個日期,對你而言,一生都不會忘記,十九年前三月六號。唐先生,十四年前的夏天。”

唐彬渾身劇震。

十四年前的夏天。

那個夏天,他親自教唐信騎單車,那記載著父子之間美好的回憶。

謝婉玲已經泣不成聲。

十九年前三月,唐信開口,叫了第一聲“媽媽”,這些,她都記得清楚,在唐信兒時哄他入睡時,時常掛在嘴邊。

特瑞莎看到唐家的人因回憶更加痛徹心扉的模樣,自己也心中苦澀。

“唐先生,謝女士,程小姐,葉小姐,唐信一年前準備好的遺言中,希望在他死後,讓我護送你們前去他在澳洲的小島,然後,會有更進一步的事情,要在小島上進行,希望你們不要拖延,葬禮之後,就跟我走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六章 喪宴,希望,等魔鬼

從出殯到下葬,這一場葬禮唐家並沒有特意通知外人,親朋好友主動紛紛而來。

墓前燒紙錢,整個山腰布滿畫圈,也只有特瑞莎這個西方人來了才送了一束鮮花。

雨中燒紙,悲涼無比。

除了從國外趕回來的孫道外,與唐信同齡的人群,大多都是他的同學和朋友。

錢箕恰逢其會在宏信是新晉部門經理,才得到了噩耗,否則,她不可能得知,而唐信許多中學,大學的同學,都不曾聞聽一星半點的訊息。

她站在人群后方,垂首黯然,平凡的面孔呈現出無盡的神傷。

在她身旁,都是她部門內的新進職員,他們就是普通的員工,連唐信見都沒見過,此時頂多是被葬禮的傷感氣氛所感染,但心中所思更多的還是本職工作。

宏信的老闆死了。

他們這個對外公共關係部門該做什麼?

錢箕簡單地一句話打發了他們。

對外保密。

封鎖訊息。

這畢竟不是一個正面訊息,宣揚出去,有弊無利,可想而知外人得知,有人會看熱鬧,有人會幸災樂禍,真正在這一時刻與唐家的人站在一起悲傷的,都已經在現場了。

國內向來不會大肆報道國際恐怖事件詳細內容,撇開立場,也是不希望輿論對民眾思想產生負面引導。

葬禮末尾。到場的人紛紛與唐彬話別。語氣沉重地說幾句節哀順變的話。

劉寶豐,杜承嘯,董賦才,蔣公華,陳洛,甚至還有總裝備部的王紅星也來到了唐彬的面前。

“唐先生,唐信的意外,是國家的損失,但他對國家的貢獻,會永載史冊。”

王紅星在數名軍人護衛下離去。唐彬怔怔出神地望著他的背影。

這個時候,唐彬還不理解對方口中的話是什麼意思。

唐信和軍方,有什麼關係?

至於永載史冊,那也只是將會塵封百年的機密檔案。外人,是不會不知道唐信為國家軍事建設的貢獻。

天色已暗,已經接連有人下山,此時,忽而有一輛奧迪停在了山下,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