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爹爹帶兵往西,奪回三座城池後就此按兵不動。

有將認為現在是進攻炫垣的最佳時期,但是爹爹則認為現在炫垣現在國內政治清明,且炫垣人驍勇,我軍在與風霢一戰中已經元氣大傷,無力再戰。

夏侯梟聽取爹爹的意見,不再攻打。

後來聽爹爹說,風霢之所以會來攻城,是因為實際上我軍實力在風霢的干涉下已經差炫垣太多。在三城時的守城,我軍就已經出現敗局了。風霢的厲害令爹爹心驚。風霢會敗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太自負了,自認為天下再無敵手……

我聽後微愣,朦朧中,我記起那凝結在他眉間的那顆美人痣,絳紅如胭脂。只是他眼底流露出的戾氣生生化掉了眉梢眼底的一份天然絕世的慈悲。──雍容華貴卻又盛滿了一身的妖異。

他是太過自負,抓到敵軍的宰相卻不殺,反而捉他女兒要他們亂了倫常……

爹爹說他此招是陰毒。我卻從未這般認為……

我總覺得他更多的是憤世嫉俗……

'27…28'肉硬如石(H)

27。金枝欲孽

殘月如溝,夜幕點星。

宮闕深深,連廊燈葷。

清幽莊嚴的殿宇中,玉太妃從容地翻著手中的小冊子。粘露似的的眼睫毛輕輕煽動著,楚楚可憐的風情在此時此刻展露無疑。

“皇上今夜翻了誰的牌子?”從容恬靜的嗓音在宏大的宮殿中顯得格外的清脆、甜美。

“回稟太妃娘娘,皇上有好些日子沒有翻妃子們的牌子,一直都是直接去了殊妃的寢宮。”身著淡紅宮裝的花嬤嬤立在太妃的右邊,垂手交握在身前,低垂著頭,低聲回話。

太妃如蔥的十指緊緊絞握,掌中絲帕碎猛的裂成了兩半。

“殊妃是皇上從戰場上帶回來的,聽說這次能打敗炫垣,她當居首功。”花嬤嬤的聲音沈沈地在幽靜的大殿中迴旋來開。

“太妃娘娘,殊妃雖是立過大功的,但依奴婢之見,她是為了攀龍附鳳的嫌疑最大。不然一個嬌滴滴的女娃怎麼會不知廉恥地女扮男裝去了軍營?”花嬤嬤略微得停頓了下,又說道,“只是她的確是有些手段和本事。這樣的人心思定是深不可測的,太妃娘娘您務必要小心。”她是在戰場上都能立了功的人,太妃心思單純,豈能是那人的對手?

玉太妃擰了擰眉,尊嚴叱道,“正因為她的心機深沈,本宮才要更加防範,本宮豈能怎麼能容一個心存不良的人留在皇上身邊?危害江山!危害社稷!”

這一番常人聽了自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的,但是花嬤嬤可是玉太妃的心腹,她自是知道太妃無論把這話說得多麼的冠冕堂皇,也只不過是她的私心在做祟。太妃娘娘慌了,只因皇上從來沒有對那個女子像今日這般痴迷過。就算是對當初的太妃娘娘也不曾有過。女子皆是愛攀比之人,這一比之下,太妃心中哪有不哽的道理?

太妃性子純,當年因家族利益,她不得已入了宮,嫁給了先皇。憑著沈魚之容和那恬靜的氣質自然是得到了先皇的百般寵愛,只是太妃命苦,沒過一年,先皇就駕崩而去。

太妃十四歲進宮,縱使是多年後的現在,她依然還只是個二十歲的年青女子……

後來的事,花嬤嬤不知道都說是‘紅顏禍水’還是‘紅顏薄命’。因著太妃娘娘絕世的容貌還是她那恬靜可人的氣質,引來了新帝的窺視。

因皇上容貌俊秀偉岸,太妃最初的無奈和悲傷在皇上溫柔纏綿的話語裡,漸漸淡化去了,剩下的只有甜蜜和幸福。

可性子單純的太妃怎麼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對於得不到的女子,他們念念不忘,以致千方百計得想得到,待得到後,他們最大的樂趣就是征服她們。等到真正征服的了的時候,也就失去了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