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公最近怎麼樣?”悅菱突然又問,“我好幾天沒見他了。”

“他也很想見你,我們下午去花園吧。”水木華堂傾身看著她。

整個下午茶,悅菱都表現得非常好,水木罡還贊她氣色不錯。她現在比較顯懷了,前幾天做了產檢,孩子發育也非常好。

“外公,您想不想見你這個曾外孫呢?”冷不丁的,悅菱問水木罡。

水木罡高興地笑著答道:“當然想了,有生之年,能見到第四代人,我這把老骨頭也知足了。”

悅菱只笑了笑,也不再說話。

她不信,水木罡會不知道瑜顏墨要和她離婚,並且要爭取孩子撫養權的事。每過一天,悅菱都會覺得,自己離這個世界越來越遠。

她像溺水的人,沒法呼救,也沒法逃脫,只能默默地,越沉越深。看著頭頂的光亮,越來越微弱。

下午回房間的時候,水木華堂的手下又來彙報,水木華堂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等下說,悅菱卻看到了。她知道水木華堂有事瞞著她,卻故意揭穿道:“什麼事,當著我說吧,小堂。”

水木華堂眼中戾氣一閃,嚇得手下低下了頭。

悅菱嗔怪地看著水木華堂:“小堂你太嚇人啦,讓別人說說話,有什麼了不起的。”

水木華堂見瞞不過去,直接對悅菱坦白道:“我今晚約了瑜顏墨談判,我準備放棄小麥,換你以後撫養你肚子裡的寶寶。”

“談判?”悅菱依然淡淡地笑了一下,“好啊,我也去旁聽一下吧……”

238談判,焚化一切的意志

悅菱說要去旁聽談判,水木華堂卻瞬間默了聲。

悅菱見他臉色一時間有點難看,牽住他的袖子,笑得很輕鬆:“小堂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不在乎那個人了。你不用怕我見到他會怎麼樣。我只是考慮到不管是小麥還是我肚子裡的寶寶,都應該是由我來撫養,所以想去了解一下情況。”

水木華堂臉色回暖了一些,他伸手,摸了一下悅菱的臉頰,從外表上看,她倒是沒什麼大問題。這兩天臉頰又豐滿了些,水色也很好。

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不想讓悅菱再和瑜顏墨見面。她越說的清淡,他就越不想讓她去。

“悅菱既然已經放下了,就沒必要再親自去了,”他一出口,卻完全是從關心她的立場出發的,“現場的情況,我回來都會一一告知你的。”

“騙人,”悅菱有些不滿地哼了一下,“我今天不碰到,你也不會告訴我,你打算放棄小麥。”

水木華堂見她臭著臉的樣子,一時也找不到話反駁她,卻是心中突然湧起一種異樣的衝動。

只是因為她說要去見瑜顏墨,突然心底就湧起一種即刻想要佔有她的情緒。

他突然將她往牆上一逼,不顧她眼中流露出吃驚的神色,霸道地吻已經侵襲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像上一次那樣激烈的反抗,而是軟軟地背倚靠著冰冷的牆,任由他的舌尖一路暢通無阻,沒有回應,卻也沒有拒絕,她冷得像一潭死寂的湖水。

水木華堂細細地吮咬她的唇,人生第一次,沒有顧忌也沒有阻力的,放肆地、帶著男女之間的情愛去吻她。

她的小腹隆起,導致他不能去壓她。

但他抓著她的雙手,釘在牆上,死死地釘住。

吻到深處,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這份柔情的*,放開她的雙手,打橫就把悅菱抱了起來,大踏步地往她的房間走去。

悅菱每天都在他的身邊,他看著她哭,看著她笑,把自己的肩膀借給她,在任何時候給她一雙支撐她的手,然而她始終離他那麼遙遠。在他們之間,隔著一層微妙又輕薄的紙,悅菱小心地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