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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聽你家皇妹說,那針上的毒,是你師門裡高手所制!我能不能見一見你師門的那位高手!”
她自入了地宮,便常常泡在浸著各種藥材的藥湯裡,時日一久,身上不免存了幾分藥性,說百毒不侵,那是誇張,但一般的毒藥,下在她身上,就難免會被減了幾分藥勁。像那日針毒這般迅猛急速的,還屬少見,唯一的解釋,便是那製毒之人,手段高明。那噬心蠱,也屬毒物,遇到這樣的高手,不免想問上一問,萬一能有解救之法。
公儀璟低頭抿了一口茶,才不緊不慢道:“那毒是我師叔雲遊前制下的。”
她一驚,“雲遊前?!”雲遊這個詞如同仙家神人般飄渺,讓她有了不好的兆頭,便急急追問:“那你可知,你師叔此時雲遊到何處?”
公儀璟用茶蓋緩緩地撥著浮在茶湯上的茶葉,答得漫不經心:“師叔是方外之人,行蹤飄渺,無處找尋!”
那就是沒有希望了!
她眉頭一蹙,輕輕嘆了一聲。
公儀璟聞了她一聲嘆,話鋒忽地一轉:“不過……我在師門時,和師叔頗為親近,騙得不少他製藥的方子,你若是隻是想問那的針毒的事,我興許可以幫你!”
她黯然的雙眼立時晶亮:“那……你可聽你師叔說起過,一種叫噬心蠱的蠱毒?”
“噬心蠱?!”公儀璟正準備低頭喝茶的動作猛地一頓,頭往上一抬,和她目光對視,不知不是看到她眼中燃起的希冀發了善心,這次倒是沒賣什麼關子,竹筒倒豆子般說出了來龍去脈:“倒是聽說過!此蠱源於苗疆,把子蠱種在人的身上,催動母蠱,千里之外也能控人生死。”
她抱著希望焦急追問:“那你師叔,可曾提起過解蠱之法?”
公儀璟放下了茶盞,輕輕搖了搖頭:“這個師叔沒有提及,只是隨口說過一句,此蠱養成費事,解蠱更為不易,如要解蠱,萬不可尋偏門左道,必得尋那下蠱之人才可解除!”
這倒是和那孫老頭說得相似,剛回地宮那陣,就纏著孫老頭旁敲側擊的問著噬心蠱的事兒,孫老頭被她纏不過,才說了那麼一句,也是必得找下蠱之人方才解除。看來她要解蠱,沒有她法,必得尋那白玉熙,但如何做才能讓白玉熙心甘情願地幫她解蠱?真真是讓人頭疼!
“既如此,那我告辭了!”該問的事問完,她便不想再拖泥帶水的多做停留。雖然和這男人做了幾次親密的接觸,全身上下都讓她看了通透,但那只是表面。她從來不覺得會因此對著男人有上幾分瞭解。迷一樣的男人,時而如同一隻貓般慵懶優雅,時而又如同一頭獵豹般冷戾肅殺。她看不明白,猜不透,心中對這個男人,清晰的判斷只有四個字,敬而遠之。
步子到了門邊,一件衣衫卻當頭罩了下來,她披在身上,沒回頭,對著以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道了聲謝,便出了門。在萬花樓裡又找了一圈,終於在後花園的一顆樹上,找到了仰躺在樹杈上,喝酒自樂的申屠,提起運功躍上了樹,咬著耳朵把白玉熙交代的事,說了一遍,申屠興奮得差點摔下了樹,酒壺一扔,人便沒了蹤影。
料想申屠是急著公儀璟告假,好回王府為應選做準備。她剛從那裡出來,哪裡還能跟著往那邊去,便直直地出了後花園子,回王府和白玉熙覆命去了。
站在白玉熙的書房門口扣了許久門板,也不見有人應聲,想著這覆命也不是什麼大事,今日報不成,明日報也是一樣,便慢悠悠地往自己的廂房走。
遠遠抬眼一瞧,那白玉熙居然在她的廂房裡。手邊茶盞已換,手中書卷已翻過大半,看來是從她走了之後便未離開。
若是她進屋,乾站在一旁等著白玉熙把書看完,那不是聰明的她會做的事!步子一頓,正要往回走,身後卻越過急匆匆的一個人來。
她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