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聽課我要聽!”堤絹佑揭竿起義,發出了不平之鳴。

東方玩月很為北之原朗悲哀他還是那麼自以為是……

經過這麼一鬧,只不過更暴露他的缺點罷了。

想想就算,她還是把焦點擱在冷言身上。他好像很疲倦的樣子……聽他說,這幾天都在研究賽倫?布諾的資料,每天將近凌晨六點才得以入睡,八、九點又來上課——沒辦法,理事會認為冷教授教得太好了,故而擅自為他開了一堆課,美其名為嘉惠學子,冷言差點“花轟”!

她愈想意心疼,打定主意要投書理事會和“銀河”

“不能因為冷言”好用“就一天到晚奴役他呀!

冷言決定不管北之原朗了,這小子分明有理說不清。

“開機,今天進入T程式……”

冷言不理他,叫他情何以堪?多沒面子啊!“我要叫理事會開除你——” 北之原朗意氣用事地怒吼。

全班同學早噓聲連連了,他煩不煩啊?

“北之原朗,你吵死了你!”堤絹佑再度披甲上陣,“你是從舊石器時代跑出來的啊?有夠野蠻兼沒水準!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沒聽過嗎?“

“啊哈,”北之原朗正愁詞窮,沒想到又添一筆!“你竟然看上你的‘女兒’?”他誇張地指著冷言大笑不止。

糟了!堤絹佑這才意識到自己措詞不當,反落了北之原朗口舌。

不過,既然是她鑄成的錯事,就得負責善後。“哦?

若我們全認冷教授作父,那你不就看上你妹妹了?怎麼,你又作何解釋啊?“直能拗呀!

反正又沒血緣關係!“北之原朗不料被她反將一軍。

“那就是了嘛,就算是父女又怎麼樣?反正血緣不同。” 堤絹佑得意揚揚地結辯。

北之原朗這回真的無言以對了,惹來全班同學為堤絹佑歡呼叫好——看他們鬥嘴最精彩了,反而忘卻冷言和東方玩月的事。

東方玩月向堤絹佑點頭致謝,以感念她偉大的“護友情操”

冷言趁著臺下一團亂,思緒又飄走了……

康若比教授究竟身在何處?他消失了三天。

他動用了所有日本國內外航空班次系統,冷言仍舊找不到康若比教授的出境紀錄。

莫非他用化名?

整節課,冷言心不在焉地教著,東方玩月心不在焉地聽著。

他到底在煩惱什麼?這是盤旋在她心坎的唯一問題。

冷言累極地將自己拋進辦公室附設的沙發中,雙手仍馬上敲著隨身攜帶的筆記型電腦,研讀賽倫?布諾的最後一批資料。

他在死前的一個月內,頻繁地使用各種特殊管道傳訊至德國一是為了導航衛星嗎?

忽然,一個不明訊號切了進來,侵入冷言的網路:康若比教授在我這裡。

冷言一個轉念,綁架?

德國?他試探。

聰明,但一個人智商過高可不是什麼好事。

寒暄夠了,冷言真截了當帶出主題:條件?

對方似乎停頓了片刻。

有趣,你果真如傳聞那樣明快俐落。條件不難,帶著“那樣東西”來敝國一敘吧。

那樣東西?衛星結構藍圖?

時間?

對方快速地答覆: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一到,你若不現身,當心你恩師的頭!

然後就此斷訊。

卑鄙。冷言暗咒一句,卻也只能依對方的意思行動。

教授好歹也待過FBI,怎麼這樣容易就被人拐走了?

他想不出個理由。

鍵入幾個密碼,電腦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