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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是獨一無二的最佳人選。
王悅少將之所以看中他,就是因為他有著極為殘忍陰冷的眼神。
和那位以刑訊手段殘忍而聞名軍部的泰斯上校,非常神似。
對鎖在椅子上的犯人使用暴力後,審訊官把一疊檔案丟在檔案桌上,「別做指揮官的美夢了,上尉,在我手上,有你從進軍校到畢業後的所有資料。」
飄落在凌衛眼下的,是其中一張配有照片的檔案檔案。
照片中人年輕俊朗,五官深刻,樣子和凌衛一模一樣,連氣質也相差無幾。
「這不是我,這是我的親生父親衛霆。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凌衛擰緊眉頭。
難道這群綁架自己的人,還打算日後狡辯是認錯了人嗎?
太可笑了。
把一個現役軍人,和一個已經死去二十年的人弄混,這就是那些軍部陰謀家的辦事水準?
「是你在搞什麼鬼,上尉。我沒功夫浪費在你的妄想上,讓我們繼續昨天的問話。在你找到公主,到和公主一起返回常青星這段時間裡,和誰進行過聯絡?我要每個人的名字,還有你們聯絡的內容。」
「我不是衛霆,我是凌衛。」
「把自己想像成另一個人,就以為可以逃避現實嗎?上尉。你明明知道王族和帝國有私下交易,卻拒不透露實情,這種行為背叛聯邦,背叛聯邦,等待你的將是嚴厲的審訊和定罪。什麼凌衛,什麼指揮官,只是你想避罪的臆想罷了。」
審訊官一邊無情地吐露威脅,一邊取出一塵不染的白色手套,慢慢戴上。
瞧著他的動作,凌衛彷佛看見了毒蛇張開嘴,對自己吐著鮮紅的信子。
渾身冰冷。
是的,就是這樣的。
每次都是這樣,慢慢地戴上手套,當這男人戴上手套,就意味著地獄一樣的折磨又要開始了。
那潔白的手套,很快會染上自己極度痛苦下濺出的鮮血,像白絹上綻放的冬日紅梅。
直到手套被染成徹底的紅色,能夠擰得出血水,這個殘忍的男人會好整以暇地再換上一雙新的,然後,再次染紅……
「我接下來會做什麼,你應該很清楚,衛霆上尉。」套上白手套的手,沿著手腕往上,彷佛尋找下手位置般的撫摸著,透著毛骨悚然的殘忍。
凌衛硬生生打個冷顫。
是的,他知道接下來會遭遇什麼。
毫無人性的酷刑,暈死過後又被弄醒的繼續審問……
這是夢?
不是夢?
是,還是……否?
不!我不是衛霆!
凌衛用盡全力掙扎,想逃開那雙戴著白手套的無情的手,但刑具桎梏著他的任何動作。
反射金屬光澤的禁錮手環,像咧嘴露出利齒,對他冷笑的野獸。
「別碰我!我是凌衛!新凌衛號的艦長!放開我!」
「嗯,看來你還算老實,已經主動承認一樁罪行了。你和你的下屬私下把你負責的軍艦改名這件事,早有人上報到軍部了。」
「新凌衛號,是軍部批准的名字。」
「真是倔強的撒謊者,」審訊官如貓玩弄抓到手的老鼠一樣,把通訊器接通資料庫,讓凌衛看搜尋的結果,「聯邦的所有艦艇裡,沒有一艘叫什麼新凌衛號。想撒謊不被揭穿,就編一個好點的謊話吧。」
凌衛不相信地搖頭。
怎麼可能?
大戰之後,資料庫上到處都是新凌衛號的名字呀!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個只出現在夢裡的男人,是真實存在的嗎?
「你……叫泰斯?」
「看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很好。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