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可以再緩幾年的,可他不想再等了。如果是家長不同意,那他可以展現自己最大的誠意,讓他們安心把暮歌交給他。

“我舅同意啊!同意慘了!不止同意,還對我姐說:賀家那小子,不錯啊,家世好,也穩重,將來有他照顧你我也放心。”晨歌拍拍子競的肩,一臉愛莫能助。“是我姐自己把這議題否決的。我舅這麼一說,她立馬說自己誰都不要,只要‘我’!和我舅舅。”

“暮歌人呢?”

“想找她啊?她跟我舅下基層去了,國慶嘛。”晨歌轉身要走,想想又轉頭補一槍。“對了,我姐說,其實她並不愛你,只是覺得你對她太好,她欠你太多了。我建議你就別掙扎了,儘早轉移目標吧,我姐除了‘我’!和我舅舅,誰都不會愛的。”

要是換別人看到子競那麼難受的表情早不忍心了,連那邊的莫五都連連投來關注的目光。可凌晨歌是魔鬼投胎的,子競越是痛苦他越是暗爽。

瞧瞧!讓你偷窺別人的東西!活該!

“凌晨歌我看是你還搞不清狀況。”

子競的話成功止住了晨歌離開的腳步。他轉頭,滿臉陰狠。

“你是弟弟,而已!”

“哈!又怎樣?”

“哼!能怎樣?”

正文 何處惹塵埃(十二)

我覺得每次我更的字數都太多了,其他大人一次都是一千多,我何必! 詩仙李白曾登上大別山主峰白馬尖,驚歎山峰南北兩邊景色截然不同,讚歎“山之南山花爛漫,山之北白雪皚皚,此山大別於他山也!”,大別山由此得名。

以天堂寨為中心的大別山區是紅軍第四方面軍誕生的搖籃,長征會師後剩下的八萬紅四方面軍主力為共和國的誕生立下了不可磨滅的汗馬功勞!

凌遠航所在的軍隊是紅四方面軍的嫡傳,於是國慶期間選擇了來大別山慰問。革命老區,已經盡力開發建設,還需要上頭時不時的關心,其實也只是走一個形式,年年如此。

大別山位於武漢和南京的正中央,更是長江和淮河的天然分界線,古時還是吳楚兩國的國界。暮歌真喜歡這裡,西藏地處高寒之地,植被稀少,可大別山不同,南北無論是地理氣候還是風土民情全都不同。第一天到這裡的時候凌遠航要開會接見下級,怕暮歌無聊,就安排了她去爬山。陪在暮歌身邊的除了凌遠航的警衛員小何之外還有大別山當地的一個小姑娘,算地陪,某位官員的千金娜娜。他們就混在大批遊客裡去爬大別山的主峰。

群山、雲海、天空。

白馬尖多是奇松怪石,高處風大,基本上都是斷頭松,樹幹順風勢而立,枝葉逆風勢而伸,是松的蒼勁,可又不失婀娜嫵媚,濁世罕見。

“待會兒我們會經過東北坡的千年都枝杜娟園。冊子上說那裡生長著上千棵姿態各異的都枝杜娟,春曖花開,漫山遍野洋溢著華貴之氣,其賞心悅目之程度,舉世罕見。”警衛員小何拿著旅遊冊子念。聲音帶著濃濃的東北味兒,並不優美,與語句的語境大不相同,可聽著舒爽。

暮歌咬著大拇指指甲,滿臉苦惱,思考的時候又不經意轉頭看看小何。

軍隊是多陽剛的地方,小何當然見過小姑娘,可何時被這麼標緻的小姑娘這麼瞟過,登時紅了臉,一時手足無措了起來。

暮歌這孩子,在紅塵浸染了多少年了,還是一股子靈氣。細看又不盡然,滾滾紅塵,誰又能獨善其身?

比如某日和晨歌去看電影,夜場,回來時經過停車場,看到某輛車不時震晃,晨歌還沒反應過來,這貨已經自言自語了開來:“哇,車*震也,晨歌你玩過沒?我想試試。”。你想想,一血氣方剛的少年被你這麼無意一說,差點沒血濺當場。“誰家養的小黃貨!”,晨歌只得恨恨罵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