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外人侮辱。

總之複雜極了。

“呵呵,是又怎麼樣?”文雙雙得意的道:“你那娘就跟花樓的妓子似的,不停的與不同的男人親熱,完了還沒有半點羞恥心。最讓人氣憤的是,皇上就算是將她打入冷宮,依舊對她念念不忘,居然也不嫌她髒。還說什麼只要她願意,他會將她放出冷宮來。”

賀連語沒想到蕭問情對她娘居然情深到這樣的地步,這樣的事放在任何男人身上,怕是都無法坦然面對,蕭問情作為一國之君居然會不計前嫌,真是個異類!

這樣的一對,她怎麼插的進去呢?

此時,賀連語心裡竟有些為自己的娘感動起來。罷了,如果蕭問情真的能對她娘這般縱容,她便放手吧!

見賀連語沉默不語,文雙雙不由蹙緊眉頭,“賀連語,怎麼,你不為你有這樣的娘感到羞恥嗎?你身懷皇上的孩子,就沒有別的想法嗎?”

賀連語因為她的語氣和態度不爽,是以覺得也沒什麼好和她客氣的,冷聲道:“文雙雙,我和皇上並沒有什麼,你不要信口開河!”

“是嗎?”文雙雙不相信的站起來,走向賀連語道:“如今本宮乃是皇上的妃子,這後宮中執掌鳳印的人,既然你說你和皇上沒什麼,本宮卻是不信的。不如讓本宮親自驗證一下吧,否則本宮怎麼放心呢?告訴你,賀連語,本宮不在意你是不是和皇上有染,但是皇上的皇長子必須出自本宮的肚子!”

“文雙雙,你要幹什麼?”

看著文雙雙舉起右手,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右邊臉頰上用胭脂也掩不住的抓痕看起來有些猙獰,賀連語下意識的往床榻的裡側縮去。

“幹什麼?殺了你肚子裡的孽種!”

文雙雙說著,手上凝起內力正朝賀連語的肚子打去,後者已然嚇得呆住,心知自己肚中的孩子保不住了。

哪知這時,外面響起宮女的聲音,“參見皇上。”

就因為這一聲使得文雙雙心中一慌,力道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打偏在一旁的床柱上,只聽“咔嚓”一聲,床柱坍塌,薄紗墜落,將賀連語給網在了裡面。

文雙雙懊惱之餘,連忙曲膝拜道:“臣妾參見皇上!”

蕭問情進來的時候,臉上看不出半點慍怒,只在看見屋內的情形和文雙雙的時候,臉上有著怔忡,“這是怎麼了?愛妃你怎麼在這裡?”

“回皇上,臣妾前日在宮中散步,發現這種宮殿很是富麗堂皇,進來一瞧才知道是語兒表妹。今兒一早臣妾用了早膳過來找語兒表妹玩兒,哪知道床柱突然坍塌。”文雙雙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個明白,末了還不忘轉向紗帳裡的賀連語,在蕭問情看不見的角度狠狠瞪了她一眼,語氣卻是極為溫和,“語兒表妹,你說是吧?”

賀連語本來很想揭露文雙雙欲殺了她肚中孩子的惡行,但是想到蕭問情根本就不在意她孩子的死活,而文雙雙又是宮中執掌鳳印的人,和她結仇並未好下場。是以點頭道:“回皇上,是這樣。”

蕭問情淡淡看了賀連語一眼,沒有言語。走向斷裂的床柱,仔細端詳了一下缺口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意味,徐徐轉身面向文雙雙,眼中迅速被冷冽取代,“愛妃,朕想不到你功夫竟是不錯。”

文雙雙輕輕咬了咬唇,垂頭道:“臣妾不知道皇上說的什麼。”

“文雙雙,你還和朕裝嗎?”蕭問情說著,攤開手掌,一隻包金的紅寶石耳環便呈現在二人的眼前,“你看看這是什麼?”

文雙雙心中一個咯噔,腦子飛快的運轉。

那耳環正是進宮那日蕭問情賞賜給她的,只因價值連城,她很是偏愛,由於昨兒白天穿了一聲紅色的宮裝,便戴了它來配搭。

昨兒下午,她花了不菲的銀子,費盡周折終於打聽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