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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早在2000多年前就已經深刻地揭示了存在的這一特性,他在《道德經》開篇中說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所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無論一個人與存在者處把握到的是什麼,這種把握總已經包含了對存在的某種領悟。
為什麼每一件東西都有一個“是”,為什麼每件東西都“是”個什麼;為什麼我總感覺是“我自己”,而不是別人,為什麼我們總感覺自己的存在,而不確定別人是否存在;當我們在說“別人”的時候,別人或許也在說我們是“別人”;我們是人,我們可以思維,我們的思維是由我們的大腦決定的,現在我們用我們的思維來解釋我們的大腦,就是我們用我們的思維來解釋我們的思維,就好比我們自己想要把自己抱起來一樣,這注定人感到很痛苦,這種事情好像沒有答案似的,彷彿人類把自己扔進一個偌大的立體迷宮,自己一邊在拼命地挖掘迷宮出口,而另一邊卻在莫名其妙地將出口堵上。網友發文寫到:我們看到,現代西方哲學家們對存在的探索方式非常近似於普通人的死衚衕之行。按照常理,人一旦走到死衚衕的盡頭必然折返而歸。如果這條死衚衕越長,他所花費的時間和付出的代價就越大,他在心理上的失落感就越是強烈。在折返而歸時,那條原本是陌生的衚衕第二次呈現在他的面前,他會再次領略到第一次匆匆走過時未曾注意到的一些景觀。最重要的是,他會思考這樣的一個問題:這條死衚衕為什麼能讓人走進來,卻又叫人沒有辦法走出去呢?他會設想出很多原因。於是,很多種可能的答案便呈現在他的面前。“存在”便是這樣。每個人都可以發現它、解釋它;但它在每個人內心深處所顯現的意義是不盡相同的。有的人把存在與客觀世界視為同一,有的人將存在與人生交織在一起,有的人則把存在當作現實的具體存在。因而,存在是眾說紛紜的,莫衷一是的。
那麼從基本的現象看起,桌子上有一本書,那是一隻狗,世界上只有一個地球……萬事萬物都有個“是什麼”,這種特異的性質造成了一種事物的“存在”。為什麼世界是這個樣子,而不是別的樣子?這個問題問得對嗎?我們仔細想想,其實這裡面存在一個極大的矛盾——如果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與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當你處於你剛才那種心情時,你能保證你不會再發出剛才的疑問嗎?這似乎牽扯到了一個關於時空的問題,從科學與哲學的角度假設世界不是孤立的,時空是多個的,每個時空都是一個不同的世界,就是現代理論熱門的“平行宇宙”,對於剛才的問題好像能夠做出答覆,因為現在有了參照系。但同時又會又出現新的問題,關於人本身的問題,如果人可以來回各個世界,那麼世界的“形式”,到底取決於人的本身還是物質的本身呢?這樣隨之而來的新的問題就會增加,增加了就會去討論、去辯證……當然這裡不會作深入的探討。
讓我們又回到“存在”的問題。這時我們不得不提到一個人——海德格爾。
要解決“存在”的問題,我們必須找到一個特別的存在者,而這個存在者又必須優越於其他的存在者,這個存在者就是人,海氏稱這種特殊的存在者為“此在”(人的在世存在)。“此在”以生存的方式存在,使得存在者能領悟自己,追問自身的存在,同時此在也能領悟和追問非此在的存在。我們可以指著黑板說“這是黑板”,也可以指著桌子問“這是什麼”。但我們不能指著我問“站在上面的哪個人是什麼?”人什麼都不是。要問只能問“站在上面的哪個人是誰?”當人是什麼時,也就是他的死亡之期。只有指著死人才可以問“這是什麼?”因為死人不再生存,死人失去了可能性。死是存在的最高可能性。
前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