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的分開。

嘚嘚的馬蹄聲,逐漸駛遠,密林裡花香瀰漫,陽光依舊。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啦~~~小杜呀小杜,有些事不是你想避開就避得開的呀~

PS:為了實現雙更這個偉大的理想,我要戒掉刷後臺,刷評論這些害我患上拖延症的惡習,以後評論會集中在星期天回覆,以上,謝謝大家的支援~~~~

☆、第四十三章一更

小亭子坐落在一處山澗旁;身依清澗,上由參天古木所籠罩;涓涓流水聲滑過耳畔,密林輕風帶著絲絲涼意;聞不見集市塵囂;自有一番仙境詩韻。

何瑾走近時,紀羲禾正瞧著遠處山泉怔怔出神,迷離的眼神中微微摻雜這些許何瑾瞧不懂的寂寥。

何瑾心尖微顫,但很快她就甩頭使忘卻了這一瞬間的觸動。

冷著臉進了亭子;何瑾有話要說,且必定要在今日說清。

紀羲禾幾根青絲給清風撩撥開,覆在了白皙的頸脖上;俄而又落在了光滑細膩的臉頰上。紀羲禾側過臉來;瞧向何瑾他不由笑開,旋即又似想起什麼一般收斂了眼中的笑意,在唇角掛上了一抹玩味的意味。

何瑾微微眯眼,自個兒尋了一處坐下。

何瑾憎惡紀羲禾,十分討厭,就是在知曉紀羲禾的身份知曉他另有隱情後,她也無法說服自己原諒這個人。且依照紀羲禾現在的言行,她以為紀羲禾也並不需要她的理解。

“小姐,嚐嚐這浦江雀舌。”紀羲禾將茶杯放至何瑾眼前,何瑾卻是冷冷瞧了一眼,不接也不拿,假笑道:“紀公子,喝茶多無趣,何瑾帶了稍許酒水,不知公子可否賞臉一品?”

紀羲禾笑笑,“在下樂意奉陪。”

何瑾回之一笑,笑中暗下決心又仿若放下什麼鬆了口氣一般,她輕喚:“妙珠。”

得令,妙珠將酒端上,與酒水一齊端來的還有一個密不透風的囊袋。放下東西,妙珠便折步走開,去了遠處候著,一時間亭子裡只剩下了紀羲禾與何瑾兩人。

紀羲禾噙笑瞧著桌上的囊袋,無聲詢問。

何瑾將系在囊袋的細繩解開,一副酒牌散落出來。“紀公子,行酒沒令豈是無趣,今兒個美景有酒,便湊合著這酒牌飲酒尋樂吧。”

何瑾笑得毫無破綻,叫人瞧不透她所思所想,竟也扮了一回高深莫測。

指尖輕點茶杯,擊出脆響,紀羲禾抬首眉眼彎彎,薄唇抿出一道彎弧,而後悠然起身,將壺中杯中的雀舌潑進身側的涓流裡,倒了個乾淨。

須臾回首,紀羲禾廣袖飄決,耳繞青絲,輕悠悠地笑道:“小姐請便。”

瞧著紀羲禾將這稀罕物隨意潑灑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一片雲淡風輕的做派,讓何瑾心中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何瑾僵硬地扯起笑,將酒與紀羲禾和自己各斟一杯。而後將酒牌打亂,自行取了一張。

拇指移開,牌面上畫著落菊殘月,白衣公子獨坐孤亭。牌後酒約:自飲一杯。

何瑾苦笑,揚手酒汁入口,辛辣之味嗆滿鼻喉,沿著食管直通胃裡,一線滑過,何瑾不喜也不會飲酒,但酒水壯膽,她要藉此將想說的話說個明白。

飲罷,何瑾咂舌,臉上頓時浮現一片酡紅,抬首瞧向側座男子,她笑意不覺真切了些許:“公子請。”

紀羲禾眸光隱匿,不覺止了笑,他瞧著何瑾,只見那人含笑視著自己,也不多言語。

骨節分明的手摸在一處酒牌上停下,紀羲禾翻牌看去,葉譜如下:鄭虔文章,書,畫稱三絕,顧嗜酒治事,數為官長所誚,恬不為意,為蘇司業重其才,時時給饗之。

酒約為:觴善畫者。

紀羲禾將酒約念出,何瑾笑瞧他,“怎的,紀公子不打算進我一杯?還是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