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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胡鬧!”承德帝暴怒:“先帝是你能置喙的?”
“我只知情之一字由不得人,由不得心。”
承德帝苦笑:“罷了,咱們一家子都是些痴兒。朕由得你了!”
得到承德帝的承諾,宋宜臉上帶著一絲淒涼的笑意:“多謝皇兄!”
“去吧。”
“臣弟告退!”
望著宋宜沉痛的背影,承德帝微微眯眼,問身旁的內監蘇玉清:“你怎麼看?”
蘇玉清連忙下跪:“奴才觀長安侯悲傷不似作假。”
承德帝醞釀半晌,點頭:“嗯,說的不錯。咱們老李家竟出些痴情種……不對,”他若有所思地念著宋宜的名字:“宋宜,宋宜,哈哈,沈君溪死的可真是時候!”
蘇玉清聽的膽戰心驚,自古帝王多疑,伴君如伴虎,為了不引起承德帝的注意,他只能把頭低了再低,直到整個人都匍匐在地上。
寢宮中央的香爐騰起一縷嫋嫋清煙,似乎和窗外斜陽相映。
宋宜出了寢宮,帶著冷意往東宮行去。徐鳴遠,他定要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十八章
走近東宮,遠遠地就瞧見李晏、李括、楚知白三人對立而站,宋宜壓了壓唇角,目光隱隱從眾人身上掠過去,在太子李晏和楚知白身上流連了一會兒,才收回目光快步走了過去。
“見過太子殿下。”他開口,嗓音有些嘶啞。
“表叔,你嗓子怎麼了?”幾人回神,李括率先皺眉問道。
“無礙,白日話說多了。”宋宜淡淡一笑,目光盯著李晏道:“方才聽陛下說徐鳴遠一事交由太子負責,我這裡蒐集了一些證據,還請太子還君溪一個公道。”
李晏點頭:“表叔請放心,本宮定然會還護國公府一個公道!”
宋宜聞言垂眼,蒼白的面色帶著一絲疲憊:“那就麻煩太子了……咳咳……”他用手捂唇咳了起來,李括在一旁瞧的擔憂不已:“表叔,可別又咳血了。”
“沒事,大約是天氣變化嗓子有些不舒服而已。”宋宜將手隱進袖中,不讓他們看到掌心咳出的血跡。
沈瑛和徐鳴遠二人乃當初乃承德帝賜婚,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承德帝自又是一番下旨昭告天下,讓太子主持會審此案。
當天晚上,太子便將徐鳴遠提到刑部問案,徐鳴遠早被宋宜命人毒啞了嗓子,又在刑部受了刑,整個人都發著高燒,看起來脫水銷形早已沒了往日的氣度。太子主審此案,徐鳴遠當然知道皇帝是什麼意思。對於他這樣毫無用處的棄子,能得個利索也是一份恩典,當即態度誠懇地認罪畫押。
太子收了口供,正要定罪畫押,便聽刑部的人來稟報說是護國公府的沈侯爺回來了,正被她家的僕人抬往這邊,說有重大的案情要稟報。
太子詫異,還沒等他細想,林前堂和周德勝二人扶著滿身是傷的君溪進了刑堂。
徐鳴遠見著君溪恨不得撲過去生啖她的肉,刑部的人連忙上前用鐵鏈套住徐鳴遠,他無法動彈只能張牙舞爪從喉嚨裡發出含糊的怒吼。見他咬牙恨齒,猶如瘋狗地模樣,君溪冷冷一笑,在兩位掌櫃的扶持下,走到李晏面前,雙手奉上密信跪下道:“殿下,臣要告生父徐鳴遠通敵賣國之罪!”
“什麼!”太子震驚!
連忙接過君溪手中的密信拆開,越看越心驚,他怒道:“來人,將徐鳴遠壓入天牢嚴加看管。”深吸了一口氣,又轉頭對君溪道:“此事重大,還要請護國公隨我進宮。”
君溪點頭,當即跟著太子入宮面聖。
承德帝陰沉地看著信,臉色刷地一下變了,怒火中燒的抬起手,指著君溪:“你……你……朕命你將此事從頭到尾,事無鉅細的說給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