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開,整個人都抓狂了。

譚澤堯繼續欲蓋彌彰:“沒,他說夢話呢。嗯,他最近經常在夢裡罵我。媽你知道的,小孩子臉皮薄,多做兩次……啊!沒事沒事,我用左手倒水,不小心灑了。”

凌方平掀起譚澤堯的襯衣,快準狠地伺候他胸前兩點。譚澤堯伸手來擋他,卻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咔嚓”一聲鎖在了鐵藝床頭上:“我們都很好,媽你不用特意來看我們。這週末我就帶著小俞去……嘶——沒有沒有,我腦袋磕床頭上了,嘿嘿嘿今晚是挺背的。”

凌方平擰開潤滑劑,往譚澤堯小腹處滴了幾滴,瞥了一眼標籤,嘖嘖,他媽的竟然是冰感的。凌方平解開譚澤堯的腰帶,扯了兩下褲子沒扯動,從抽屜裡摸了把剪刀出來,三兩下褲子內褲都成了布條。

譚澤堯這下徹底不敢動了,用眼神示意凌方平把剪刀拿開:“沒沒沒事,我就是有點兒困了,有點兒走神。媽~我很多年都不踢被子了。”

凌方平好不容易得了這報仇雪恨的機會,哪會輕易放棄,他用剪刀威脅譚澤堯翻過身去,唔,身材真不錯,寬肩、細腰、窄臀、長腿,肌肉結實卻不誇張,正是他凌方平最欣賞的型別。

血瞬間衝上頭頂,凌方平掰開兩瓣淺麥色的丘陵,潤滑劑果斷捅進去,死命一擠。譚澤堯線條完美的背部猛地一抽,頭抬起來磕在了床頭櫃上:“沒……這回不是我磕。小俞睡覺不老實,翻身的時候腳磕床頭櫃上了。沒醒,嗯。”

凌方平把跳蛋拎過來,胡亂塞進去,一推開關,沒反應;再推,還是沒反應。難道是沒電了?凌方平從地上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揀出一個充電線,試了試長度不夠,跑廚房拽了個插排過來。

“嗯,好的週末見,晚安。”凌方平按在開關上的手被人攥住了,譚澤堯咬牙切齒道:“反了你,啊?”

凌方平一骨碌翻身上床,拿被子捂住頭不動了。

等譚澤堯處理好慘不忍睹的家和同樣慘不忍睹的自己,凌方平已經睡得跟個小豬一樣了。

事實上凌方平裝睡裝得很辛苦,因為譚澤堯的爪子一直擱他屁股上甩都甩不掉,在真睡與假睡之間折騰了半夜沉沉睡去。早上譚澤堯起身做飯,凌方平繼續裝睡。

不知過了多久,空氣裡大米粥的香氣瀰漫,窗前明亮的光線突然一暗,耳邊是譚澤堯帶著笑意的聲音:“寶貝兒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裝睡的時候真誘人,我都快忍不住要把你拆吃……”

凌方平“嗖”地一聲坐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在裝睡?”

譚澤堯捂著被撞痛的下巴:“我詐你來著。”

凌方平揉了揉額角:“……”

週末的時候譚澤堯冒著被交警逮住的危險,開車帶凌方平去秦月家。孩子的事情譚澤堯還不知道要怎麼跟秦月解釋,只好暫時交由吳子成照看。

出門前譚澤堯最後一次回過頭來,還沒張嘴就被吳子成打斷了:“知道——三個小時喂一次奶,每次150毫升,不能太涼了也不能太燙了。尿溼了要及時換尿布。行了你都說三遍了,滾吧滾吧,趕緊滾!”

秦月還是老樣子,姿態優雅語出驚人:“昨晚你倆在幹那事兒吧?被我打斷了不高興?小堯你自小說謊話都不打底稿張口就來,聽起來特帶勁兒。”

譚澤堯:“……”

凌方平:“……”

這頭說說笑笑很是溫馨(當然偶爾會尷尬一下),那頭淪落為保姆的吳子成,卻第三次被同一個人揍得五彩繽紛。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吳子成抱著孩子出門透氣,眼瞅著那人晃晃悠悠從小區大門進來。本著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則,吳子成趕緊掉頭回屋,剛準備碰門就見門自動碰上了,一回頭就見那張石板臉朝他點點頭:“好巧,又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