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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水平也不是沒層次的人,正是八到八十歲通殺的小白臉型別。
他不否認。“只她一個能讓我能動心的。”
“你這人賤皮子活該受罪。”翅膀罵完就覺得這臺詞好熟,以前好像罵過小四兒。
“她拒絕我,又不給我理由。”
“那不行!你得問她,好歹動迴心,死也死得明白點。”
“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他問得費解。
“扯蛋。”翅膀對自己常掛在嘴邊的這句話其實是不屑一顧的,哪有女人不要幸福只要刺激?酒鬼愁眉苦臉的樣像韓國電視劇裡那些憂鬱美少年似的。“她是真看不上你嗎?是不是跟你拿嬌兒呢?欲迎還拒?問明白,可別整岔劈了。”
“雖然彼此都沒什麼對話,不過她應該不是會玩這種把戲的人。”他表情變得柔和。
翅膀看在眼裡,頻頻搖頭。“這年頭什麼樣的人都有,我不是專門指你看上的那個妞,你看這些人,”小勺指著時值午夜仍熱鬧非凡的舞池,“都穿上道袍夾本兒聖經,誰是妓女誰是修女你指定分不出來。”
酒鬼定定地看了人群一會兒,腦中浮現修女蹦迪的場面,以拳掩口,笑聲雷動。“真理啊。”
“那~絕逼是真理!”翅膀得意洋洋,瞥他一眼,“樂得跟二傻子似的。兄弟教你個乖,S大何處……你是S大的吧?S大何處無芳草,一棵不行咱再找。”
“受益頗深。”他舉杯,以水代酒敬他。
翅膀端著聖代回敬,喝光最後一口起身。“散了,明兒還有課。我不是這學校的。”
“你住哪?我開車送你。”
“不坐。”翅膀一口回絕。
酒鬼發愁了。“車放這邊兒安全嗎?”
“我來開,我有駕本兒。你上我們寢室住吧,那幾個逼肯定有沒回來的。”
酒鬼沒意見,反正他不用上課。
兩人並肩走出飛石的長走廊,他的步履仍然有點零碎。翅膀勸道:“以後再有這種事別可自己一人遭賤,拉幾個哥們兒出來喝一頓罵一頓,睡一覺重新鎖定目標。一回生兩回熟,以你這條件,用不了幾天就能讓女人為你喝得哇哇吐。”
“可惜我沒有能講出你這番道理的朋友。”酒鬼揉揉發酸的後頸,“我如果真找他們喝酒,他們會給我講乙醇如何刺激神經系統,麻痺大腦細胞,干擾思維過程,酒精會使腎上腺素分泌增加導致中樞血管收縮……”
“你媽的別嚇唬我。”惜命的翅膀慌神了。
“我是學醫的,酒精以前對我來說只是一種有鎮靜作用的物質。”
“靠~我給你添補一下生命的空白吧,在不影響我跟美女約會的前提下隨傳隨到。”像他這麼艮吃吃還不遭人煩的不多啊,可以一交。“不過僅限這三年之內,三年後我當律師什麼的,再陪聊就得走市價了。電話號來。”
唸了自己手機號碼,酒鬼問:“你學法律的?難怪口才這麼好。”
“我是先口才好才去學法律的。”翅膀美得要飛,聽著他身上的手機鈴聲響起掛了機存號碼,“叫什麼名兒?”
“我聽說東北人口才都不錯。”他掏出遙控開啟車鎖,“她也是東北人,聊了一晚上的這位。”
“是嗎?有眼光!不是我吹的,東北姑娘……”翅膀的話在視及五步開外的那輛寶藍色X5全數嚥了回去,換成一個名字吐了出來,“丁凌。”
“嗯?”酒鬼開啟車門等他進去。
眼鏡帥哥,醫學院學生,超炫寶馬車,小冬的提示資訊一條條輸入合併,追一個電院常去飛石的東北姑娘被無原因拒絕,果然是他。翅膀無言地抬頭看看夜幕後的蒼天,還真敢玩爺!
世界就是這麼小,M城小,S市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