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滋味了,銷魂蝕骨的美妙感覺啊!哎,不過第一次是有點麻煩。算了,跟你這個不開竅的古董說了也白說!”

我感覺火已經燒到脖子根了。“我不去!”

鄒淼玲“啪”地開啟應急燈,壞笑著看著我漲紅的面孔。“那你霸佔這裡吧,我過去睡也一樣!”

她拎起包兀自離開了,真就丟下我不管不顧。

我氣惱地跺腳,這個傢伙,簡直是個重色輕友的女惡魔!這時候什麼友誼啊、義氣啊全拋腦後了。

一個高瘦的身影印在帳篷上,是池春樹!難道他真要進來跟我合睡一個帳篷?哎呀,那怎麼可以?

我感到一陣慌亂——不習慣之外還有一絲隱隱的擔憂。

“我可以進來嗎?”池春樹在帳篷外問道。沒等我回答是或不是,那個影子像被誰撞了一下,猛地跌進來,差點砸到我身上。

“對不起,我是被陷害的。”他英俊的臉上露出尷尬之色。如同被現場捉到的賊,他狼狽地迅速爬起身,往帳篷外逃。

他的舉動反而消除了我的芥蒂——很可能今後再也沒有機會如此靠近他了。

算了,我心裡一軟。“進來都進來了,還逃什麼?”我笑道。

他摸了摸後腦勺,遲疑了一會兒,又掀開了帳篷,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納悶,他怎麼回事?已經同意他進來了,怎麼又出去了?卻見他從帳篷外拖進來一個揹包,頓時明白他是放心在此“安營紮寨”了。

“拾伊,你放心,我不會做出任何你不願意的事情。”他好像早已看出我的顧慮,說著話,看了一眼我身旁的空位。

我挪開身子,讓給他更多的空間。

“謝謝!”他跪在腳後跟上,衝我微微鞠了一躬,樣子可笑之極。

我忍不住又笑起來:“不許再鞠躬了,越來越像個小日本兒。”

躺下,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好。

池春樹乖乖地在我旁邊睡下,對我解釋說他之所以會同意這個安排,是考慮他的腿比我長,腳可以伸到帳篷口,萬一睡熟之際有蛇鑽進來,第一個會咬他,贏取了時間我就相對安全了。

我嗤笑他的傻氣,同時心裡感動著。哎,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哪怕自己吃虧也想著保護我要緊。

我側過頭轉向他,此刻的他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頭頂的應急燈照著他明亮而善良的眼睛,目光澄澈得仿若初生的嬰兒。

我開始鄙視自己先前的小心眼。他一直是個正直坦蕩的人,不會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即使想吻我,他也會試探一下我的意願。

我不禁偷笑了。

“明早還要早起爬山,晚安,春樹!”我對他說道。

“晚安!”他說完,先閉上了眼睛。

我關了燈,放心地閉上眼睛,開始數數字,不過效果不太好。

一個男孩子睡在身邊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比不得尋常自己一個人睡覺時那麼順暢地入眠。

當我數到一百時,隔壁的帳篷裡傳來迫不及待的呻吟聲,在這寂靜的曠野裡,格外刺耳。

我的臉開始發熱,接著是耳朵,脖子。我捂住耳朵,儘量不去聽,但我的聽力太好,輕微的聲音都能捕捉到,何況是鄒淼玲毫無顧忌的哼唷聲。

池春樹當然也聽到了,他乾咳了一聲,似乎也被困擾著。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嘿咻完,我悲哀地想著,他們怎麼精力這麼充沛呢,好像隨時隨地都能“性”趣盎然。

那件事情真就這麼有吸引力嗎?

約摸二十分鐘後,終於在兩個人同時爆發的淫靡聲中,還原了大自然應有的聲音。

我微微吁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阿彌陀佛禱告一下,又傳來那兩個活寶爆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