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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我。我一邊大叫,一邊毫無意識地瞪向他剛才抵住我花底的那個玩意兒。媽呀,好大,好粗,好可怕!“救命啊!”我厲聲尖叫,不停地叫,雙腳胡亂地踹向他。
沒料到的是,他真被我踹翻在地,而且沒再爬起來襲擊我。
我急忙繫好褲腰,爬起來朝四處看,遠遠的,有人往這裡奔過來了,不止一個人,很好。這下,
這個如狼似虎的流氓兔沒機會禍害我了。
“救命!救命!”我揮舞著雙臂朝遠處的人呼喊,剛想跑,腳被人攥住。
“好了,可以停啦,喉嚨喊破就沒法當明星了。”爾忠國冷幽幽的聲音從身後的地上傳來。
我轉過頭看向他,他坐在地上,臉色越發蒼白,手捂住腰部,頭上冒著冷汗。
我想起他剛才對我的所作所為,怒意勃發,立即將他撲倒,騎在他身上,掄起拳頭就砸。
“打你個臭流氓,打你個偽君子!”我一邊砸他,一邊罵道。
他沒躲閃,任我打他,但我只打了幾下便住手。他的臉色太差,不對勁。
他明明這麼虛弱為何還要冒犯我、找抽嗎?我從他身上爬下來,發現他的褲子早已穿整齊,彷彿剛才大發獸性的是另一個人。
“聽著,”他抓住我的手,呼吸急促,“等那些人一到,你就以受害者的身份請他們幫忙報案,
就說遇到假冒的日本憲兵隊了,搶走貨物,還開槍打傷了我。讓他們幫忙把我送到醫院去。柳拾叄,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甩開他的手:“你究竟搞什麼鬼?什麼意思?”
他在苦笑:“你他媽的的確不是當明星的料。但是,今天你必須演下去。記住,你是我的人,要
對我負責任。”說完,身體鬆懈下來,呼吸更加急促。
我不想聽他胡說八道,但驚慌地扯起他的衣服將他捂住腰部的手拿開。天哪,是槍傷!傷口腫起一大塊,血仍在流,彷彿剛剛中的槍。
我的手在顫抖,陡然明白他在使苦肉計。“爾忠國,你不僅是變態狂,還是自虐狂!”我說著,急忙掏出剛才那個假鬼子遞給我的玉蟾露,開啟瓶蓋就要給他抹。他制止了我。“現在不是時候。”他說,“給我保管好,會有用到的機會。”
“姑娘,出了什麼事?”最先趕到的一個碼頭工人模樣的大叔氣喘吁吁地問我道,另外幾個人也隨後趕到了。
我哭哭啼啼將爾忠國教給我說的臺詞跟這些人說了一遍。
半小時後,我和爾忠國被碼頭巡警帶上救護車前往附近醫院。
手術很成功。子彈被取出、處理完傷口後,爾忠國被醫生送進一間特護病房。
一個小時後,梅野嶺人和爾忠國的上司司密斯先後趕到醫院探望他。
爾忠國艱難地撐著身體坐起來,將當時的情景向梅野嶺人描述一遍。我在一旁聽著,不由讚歎他真是當明星的料,只是我永遠不會崇拜他這種明星,因為他以極為猥瑣的方式讓我參與他導演並主演的戲。
他當時完全可以直接告訴我需要用我的嗓子進行呼救即可——對我來說是小事一樁——何必自找沒趣,新增一段令人不恥的“強。暴”戲?而且他還想動真格的。我靠!若不是體力不支,是不是真就被他禍害了?
“是我太大意,沒懷疑那些人的來歷,更沒能保護好那批郵品,是我失職,請處罰我。”爾忠國低垂著頭,向那位觀察員懺悔。
“你是我大日本帝國真正的朋友。”梅野嶺人點著頭,拍拍爾忠國的肩膀。“我們都疏忽了,才被那些亂匪鑽了空子。沒關係,不就是兩百多件郵包嘛,這點損失我們賠得起。”
“謝謝梅野先生。”爾忠國頷首致謝。
“養好身體,我們的合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