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洄綿軟了身子,不自禁輕吟出聲。顧松知眼神一暗,手掌已是滑至尤清洄翹臀。

“可以麼?”

尤清洄睜著眼,不知該如何作答。他心裡清楚,若是沒有情,又怎會這般猶豫不決。

得不到回應,權當尤清洄已預設,摟著他一個翻轉,尤清洄已被顧松知壓在身下。

目視著尤清洄染紅的臉,顧松知傾身在他額際印上輕柔一吻,見尤清洄合上眼只餘顫顫的長睫,知他已是許可,心下一喜,綿柔的吻又相繼落在尤清洄眉骨、鼻翼、臉頰、下顎,後重回他紅唇,細細密密纏吻上來。

吸吮了尤清洄唇瓣許久,舌尖又舔了一圈他貝齒,顧松知這才緩緩探入,掃舐著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沒放過分毫,又纏上尤清洄紅舌,來了個纏綿的溼吻。

嘖嘖水聲迴盪在房中,尤清洄被吻得酥軟,鼻間不時溢位幾聲低吟,更添春…色。

……

是夜。月朗星疏,微風徐動。

屋內,床板響了大半夜才漸漸平息……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戲如人生(修)

尤清洄隨著顧松知一起來到一處院落。舉目望去,風輕雲淡,出落的異常精緻。

水石假山與茂木竹花,涼亭配小池,樓廊延回,精雕細琢,足見主人的用心。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當屬繞庭院矗立的白玉杆子,及上方鑲嵌的滾圓光澤的珠子,質地色澤一流,一看就名貴非常,應當是用來照明的夜明珠。

如此多的夜明珠先不論價格,單就其發光程度,足以將黑夜照成白晝。

炫富不要緊,關鍵是給這麼一照,夜間該如何入眠?

似是看出尤清洄疑慮,顧松知道:“這些都是由玉石打磨而成,裝飾用的。”言下之意,便是不會發光。

饒是如此,價格定也不菲,不能改變顧某人富二代的事實。

尤清洄很給面子的讚歎了一句,“足以以假亂真了。”

事情還要從那日說起,那夜由於他們太激烈,也由於客棧的隔音效果著實太差,第二天便遭到了尤清洄隔壁兩位住戶的投訴,客棧老闆以擾民為由將尤清洄‘請’出了客棧。

顧松知藉機再次邀尤清洄住到他家,並且坦誠自己的身份,驗證了尤清洄的猜測,顧松知是顧錦年的兒子,雲山山莊少莊主。

猶記得那日尤清洄斜了他一眼,“我怕你沒忍住,露了破綻。”

一眼,風情萬種。顧松知給勾得立馬化身為狼,來了個餓虎撲食,再戰三百回合。

這一次,他們是真的被掃地出門了。

尤清洄思考再三,還是決定住進顧松知在城西空置的莊園。

畢竟讓他和顧松知分明有什麼還要裝作沒什麼的生活在顧老爹的眼皮子底下,他還是寧願……小妾便小妾吧。

如此,才有了現下這一幕。

尤清洄接受住這莊子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據顧松知說,後院裡頭有一處活水溫泉,四季都能泡。

尤清洄喜歡泡溫泉,本有些躍躍欲試,想去窺探一二。

思及旁邊之人,還是決定等這位衣冠禽獸走了再說。

尤清洄跟著顧松知進了他的住處,精簡清雅,卓爾不凡,尤清洄很滿意。

整個房間最華麗的,莫屬那張雕木沉香的大床,綾羅床幔,暗香浮動,引人遐想。

對於顧松知的小心思,尤清洄大肚的不做追究。

“這莊子可有名字?”

顧松知正對著那張大床想入非非,聞言道:“沒有,不如清洄給取一個?”

尤清洄搖頭,“不了。我肚子裡就那麼點筆墨,取來也叫人笑話。”

顧松知莞爾,“清